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媚媚的性福生活 宋绯烟千羽野在阳台

发布时间:2021-08-21 13:55:47 源自:www.yilonglh.com 源自:天天句子网 阅读()

说到这儿又恍然大悟道,“哦,我忘了,宋大人人在京师,每天只要动动嘴皮子挑刺找茬儿就能领得不菲俸禄,有人冬碳夏冰的伺候着,自然不晓得我前方战士的苦处。”

那宋大人立马涨红脸,“上将军,一码归一码,请你不要血口喷人。”

“原来这就叫血口喷人,宋大人是殿前大学士,学富五车满腹经纶,那我想请教宋大人一句,不分青红皂白没有证据,红口白牙就给一个人定罪叫不叫血口喷人呢?”

宋大人指着她“你”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最后放弃与她一介粗人争论,拱手对赵时谦道,“还请皇上裁决。”

赵时谦方才一直沉默着看他们争论,这会儿手掌在膝头搓了搓,开口道,“朝廷确已两年未曾下发军饷,这几年战事连连,又逢国内天灾不断,国库吃紧,裁军一事,朕以为,有此提议未尝不可。”

皇帝这番话说的模棱两可,既没有顺着宋大人的意思怀疑周乐平是不是私吞军饷,也没有护着周乐平的意思继续往下解释,反而赞同了裁军的提议。

众人一时拿不准皇帝的意思,许久没人再敢接话。

这件事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商量出结果的,赵时谦沉思半晌站起来,“此事还需从长计议,朕乏了,散朝吧。”

众人齐声高呼恭送皇上,身边的人都慢慢散去了,周乐平站在那儿,却一步未动。

她在外头拼死拼活这么多年,没想到得胜而归换来的居然是裁军这样的结果。

周乐麒上前安慰,“这就是朝廷,文武两家,矛盾本来就多,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,习惯了就好了。”

“我看那些人根本就是被朝廷养坏了,我军中将士在前线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拼上性命抵御外敌,军饷没领到一分不说,到头来还落得个被裁撤的下场!”

“你小声点儿,有话回去再说,这儿人多口杂,当心落人口实。”

今日本来是想再跟赵时谦提提军饷的事,打了胜仗,有脸了,这拖了两年的军饷应该有着落了,可突然给她这么个“惊喜”真打她了个措手不及。

不过还有更让她意想不到的在后面。

皇后身边的宫女过来请她,说皇后在承德宫等她,请她过去说话。

周乐麒看着她,周乐平道,“哥,你先回去吧,我去拜见皇后娘娘,晚点再走。”

周乐麒嘱咐,“小心说话。”

“我明白。”

她目送着周乐麒离开,转身跟引路的宫女去见秋容。

她跟秋容以前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,但如今,各人有各人的变化,见面还能不能说到一起去谁知道。

秋容平日没事就喜欢侍弄些花花草草,周乐平到的时候,皇后手里拿着洒壶浇花,后面三五个宫女小心翼翼的跟着,时不时抬手扶她一下,伺候的周到又谨慎。

“皇后娘娘,上将军来了。”

秋容把壶递给身后的宫女,帕子擦擦手,扶扶头冠,笑着迎来,“来了,快来坐,茭白上茶。”

周乐平行军礼,退后一步抱拳道,“臣给皇后娘娘请安。”

“你我之间用不着这么客气,快来坐。”秋容过来牵她,摸到她手心的茧,惊了一下,“这......”

“臣的手粗糙,娘娘仔细。”她不动声色把手抽回来,等秋容坐下了,她才坐。

“遥想当年,将军府的二小姐是多少人魂牵梦萦的佳人,家世门第,相貌才情,在京城众多千金当中,你认第二,没有人敢称第一,若是你没有从军,说不定当日的太子妃就成了你,今日的皇后之位也该是你来坐。”

周乐平屁股还没捂热就又慌忙站起来,诚惶诚恐道,“娘娘可折煞臣了,都是过去的事了,现在您才是赵国的皇后,是六宫之主。”

“坐下吧,在本宫这儿就别那么拘束了。”秋容看看自己的手,又看看她的手,又问,“这么多年你可曾后悔过?”

“臣不后悔。”

“当真不后悔?”她好像不信,怅然叹气,“你从军走的那几年,每逢有军中战报送到,甭管皇上在干什么,一定会撂下手里得事叫人把折子呈上来,一个字一个字的看,一句话一句话的品,看到你的消息了,嘴角就不由自主的上扬,笑的那叫个开心。”

这话周乐平接不了,只能沉默。

秋容像是说的不过瘾,自虐似的又道,“有几次皇上在本宫这儿留宿,睡梦中惊醒,嘴里喊的都是你周乐平的名字。”

越说越不对劲了,周乐平蹙眉,想打断她,但又不知从何开口。
“你凯旋,班师回朝的那一日,那是本宫嫁给皇上以来看他笑的最开心的一次,后你进宫复命,皇上看到了你的脸......”

似乎扳回一城,秋容嘴角笑意渐渐深了,“那也是我见过皇上这些年来叹气最多的一回,就连底下宫人不小心提了一嘴你的脸,他都皱着眉恨不能当场把说话的人给宰了。”

她没有一句话提到过赵时谦对她现在这张脸的厌恶,但字字句句表达的都是这个意思。

周乐平都不知道,秋容从什么时候起这么恨她。

恨赵时谦心里有她?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,不说她现在脸毁了,即便是跟以前一样,她和赵时谦之间的关系是也只会是君与臣。

也算是给他们这么多年的姐妹情分一个交代,她道,“臣知道臣现在的样子吓人,不过臣与皇上又不是朝夕相对,况且臣现在戴着面具,皇上即便厌恶,也看不见臣这张脸了。”

秋容肃下脸来,“有时候对一个人的厌恶是发自肺腑的,就算遮住了脸,看到她这个人,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嫌弃。”

“那请问娘娘,臣又该当如何呢?”

“你就不该从战场上回来。”

原来是希望她死啊。

“可臣已经回来了。”她站起来,准备告退,“除了臣自己,没人能决定臣的生死。”

秋容看着她,“那皇上呢?”

“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,不过臣相信,皇上绝不会杀对他有用之人。”

秋容拍着手笑,“好一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。”视线越过周乐平,又对她身后的赵时谦道,“皇上,将军的肺腑之言,您可都听清了?”

周乐平转身,赵时谦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,她忙行礼道,“臣见过皇上。”

赵时谦目光在她身上打转,也不知道在看什么,停了一会儿才道,“免礼。”

秋容请赵时谦坐下,一边斟茶一边打趣,“皇上是听说臣妾把将军请来,所以过来偷听臣妾跟将军说悄悄话的吧?”

“悄悄话?你们之间有什么悄悄话可说?难道商量御敌之策?”

赵时谦分明在笑,可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。

秋容脸僵了下,跪在地上,“皇上这么说臣妾可担当不起,后宫不得干政,臣妾可不敢跟上将军议论这些,无非就是姐妹之间......”

“姐妹?”赵时谦打断她,“以前你们是姐妹,现在她是上将军,是朕最得力的臣子,皇后与将军论姐妹,怎么说都不合适吧?”

秋容暗暗咬牙,周乐平寻思着自己是不是也要说点儿什么避避嫌,可还没开口,就听赵时谦又提到她,“你随朕出来。”

“是。”应完这一声,她转身随赵时谦出去,直到出了承德宫她仍旧觉得如芒在背。

若是眼神有杀伤力,恐怕这会儿她身上已经被皇后盯出了两个窟窿。

“朕想问问你,关于裁军一事,你心里是怎么想的?”

周乐平始终保持跟在他身后五步远的地方,他一开口,她就得佝偻着腰抱拳回答,“臣要是同意裁军,那臣跟那些忘恩负义的卑鄙小人也没什么区别了,那些都是臣战场上过命的兄弟,过河拆桥这种事,臣做不出。”

她说这话没过脑子,心里怎么想的,嘴上就怎么说,说完才觉得有影射皇帝的嫌隙。

赵时谦走在她前面,龙颜怒不怒她看不见,不过当机立断的认错总是没错的。

“臣死罪,请皇上降罪!”

赵时谦停下,转身看着她,脸上一派轻松祥和,完全看不出生气的样子,“你有什么罪?”

他好像并不认为她的话冒犯了他,那这个时候她要是认罪了,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吗?

“臣......”

“朕在你心里度量就这么小吗?”

“皇上光风霁月,度量山包海容,臣......”她咬咬牙,索性认了,“是臣小肚鸡肠,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”

“周乐麒把你教的不错,官场上那些圆滑的场面话你倒学到了精髓。”

把她叫来就是为了跟她扯闲篇儿的吗?这会儿不嫌弃她的脸了?

“臣惶恐。”

“朕可没看出你惶恐来。”赵时谦朝她走近一步,“裁军的事你回去好好考虑考虑。”

看来是势在必行了。

她退后一步,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迫人气势,这才惊觉当初的少年已经长成了一代帝王。

帝王,将军,他有他的顾虑,她也有她的考量。

想想战场上惨死的那些将士,她有了几分底气,直起腰道,“我军将士已近两年没有领过军饷,他们家中都有妻儿老小,有的甚至是家中独子,老爹老娘都指着他的军饷生活,如今非但不能派发军饷,还要臣亲自开口说要裁撤他们......臣做不到。”
“朕没说不发军饷,只是还需等些时日。”

赵时谦的意思很清楚,连年征战国库空虚,朝廷养不起那么多将士,发不下军饷却要先裁军,重担都压在她身上,这是要让她去做这个恶人。

难怪朝堂上不说,原来是说不出口。

她也坚持,“皇上把拖欠的军饷跟抚恤金发了,裁军一事,臣绝无二话。”

赵时谦扶额冷笑,“爱卿这是非要让朕为难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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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不敢。”

“你不敢?”赵时谦一步拉近两人间的距离,手放在她肩上,“你现在不就是在逼朕?”

他的手正好放在她受伤那边的肩上,稍稍施加了些重量,无形当中给了她不少压力。

“朕是皇上,是一国之君,可一国之君也并不是什么事都能随心所欲,想说了算就说了算的。”

“你是上将军,那些是你的士兵,裁军的事理应由你来告诉他们。”

周乐平道,“臣是皇上的臣子,戍边的将士们也都是皇上的士兵,臣不敢僭越。”

赵时谦变了脸色,手上又加重了几分力道,“连你也要跟朕作对吗?”

“臣不敢。”

“你在朕心里是不一样的,朕最不希望看到你站在朕的对面,你再回去好好想想,朕希望你的答案不要让朕失望。”

周乐平失魂落魄的回到府中,现在这个赵时谦让她觉得陌生,但裁军的事更让她觉得头疼。

她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书房,拨着算盘开始算自己这些年攒下来家产,可越算越头疼,除非她有一座金山,否则怎么也补不上这个窟窿。

直到夜幕降临,她从刀光剑影的噩梦中惊醒,才松口气,看到门口一道黑色人影,又立马警惕起来,“谁?”说着,手已经摸到了身侧的剑。

“将军做噩梦了?”

祝观良走过来,点燃桌上的蜡烛,火光渐明,他的脸也清晰起来。

“祝大夫啊,你没事儿装什么鬼啊。”她把剑收起来,“你怎么知道我做噩梦了?你什么时候进来的?”

“将军梦中一直在喊让人快走,又突然惊醒......额上有虚汗,脸色发白,总不可能是做了美梦。”

周乐平讪讪的,“你到底是大夫还是给人看相的?”

“相面我也略知一二。”

她这才看到他背着药箱,活动活动肩膀道,“我觉得好多了,以后换药就让曲昙来吧,你给我那两粒药还挺管用的,伤口都不疼了,你再多给我点儿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
“曲昙不通医理,将军伤口上的脓液需要日日清理,稍有不慎伤口感染只会令伤势更加严重。”

“可......”

“将军不是没把自己当女人吗?”

周乐平哑然。

“将军放心,我也没把你当女人。”

她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。

“请将军更衣。”

周乐平还是怪难为情的,慢吞吞宽衣解带,眼睛看哪儿也不是,只能盯着他下巴。

祝观良忽然伸手,绕到她脑后,接着她脸上一轻,面具已经被他摘下来。

“这里没有外人,将军可以不用戴着面具。”

“你不是外人吗?”

他嘴角含笑,“我是大夫。”

“我倒忘了,你医术这么高明,什么没见过,怎么会被我这张脸吓到。”

祝观良抬眸,盯着她的脸,表情认真,“将军的脸并不可怕。”

周乐平别开视线,“你不用为了安慰我而睁着眼睛说瞎话,周围这么多人的反应还不够我看清自己吗?”

她坐直了,张开双臂,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“换药吧。”

祝观良也很识相的没有再开口。

四周瞬间安静下来。

祝观良给她清理伤口上的脓液,目光瞥见桌上的算盘跟写写画画又划划的纸,随口道,“将军这是在为军饷发愁?”

周乐平半眯起眼睛看着他,“你怎么知道?”

他匀匀往她伤口上洒了一层药粉,表现得很是随意,“将军应该出门看看,现在大街上都在议论这件事,朝廷发不下军饷,可又要裁军,这当中最为难的就数将军了吧。”

周乐平轻叹口气,“皇上有皇上的顾虑。”

赵时谦都逼着她做过河拆桥的恶人了,她到头来还在帮着他说话,还真是一往情深啊。

“其实这件事也不难办,将军既要对得起军中将士又要遵从皇命,就只能自己补上这个窟窿。”

周乐平瞅他笑了下,“你跟我这儿开玩笑呢?你当我算一下午账是在这数钱呢?我要有那么多钱我至于愁成这样吗?”

祝观良用剪刀剪断纱布帮她包扎,一近一远间,身上馥郁香气在她鼻尖打转,吸口气,又听他道,“挣钱的法子有很多,将军有资本,只要换种方法,军饷还是够发的。”

“你有办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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